《药》心机病弱美男他×风流花心美人你 5
李晚蕴病了。
这几日总是梦魇,发着低烧,嘴里叫的却是你的名字。
清醒的时候,也不哭闹,只拉着你说说话。
他说,他出面去请云初进府的话,你母亲就不会责骂你。
他说,他知道你只喜欢云初,所以他忍着难过与伤心,自己去找云初说清楚他无意插足你们的感情,你娶他只是因为逼不得已。
他说,不止云初爱你,他也爱着你呀,可他作为正夫,不能发脾气,不能吃醋,甚至还要为自己的妻主迎娶其他男人。他已经很痛苦很嫉妒了。
他说,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能容忍与别人分享,他不怪云初打他骂他。
……
你真该死啊。
你握着李晚蕴的手,趴在床边,听他诉说着内心的感受。
你做了决定,让李晚蕴好好歇息,不要再多想了。
你只会有一个正夫,临走时,你对李晚蕴这样说。
李晚蕴睁着眼睛盯着上方,像是死了一般,随后诡异地笑了。
他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你的枕头里,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你的味道。
手缓缓下移,不一会儿,闷哼起来。
“阿月……阿月……我的……”
他并不满足自渎给予的快感,那样远远不够,他渴望与你鱼水之欢,直到欢愉着死去。
你又一次来到云初的住处,你心里乱如麻,你不知道该相信谁,但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心已然偏向了李晚蕴。
你下意识认为,李晚蕴从来都是漂亮温婉的。而云初……云初他是爱你,但他毕竟在那种场所生存的,应该……应该会使些心机吧。
见你来,云初喜笑颜开,想要拉着你亲密。
你第一次,冷漠地推开了他。
他顿时不知所措。
你拿出厚厚一叠银票放在桌上,你说:“云初,不若你离开上京吧,你我有缘无份,我们好聚好散,这些钱够你以后无忧无愁。”
云初颤抖着双手,他想不明白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,一定是,一定是那个李晚蕴说了他坏话!
他跪下,爬到你脚边,双手抱住你的腰。
他慌乱的解释,恶毒的咒骂,在你耳朵里通通都是令你厌恶想要逃离的声音。
你再也不想解释李晚蕴是来做什么的,你看着云初近乎扭曲的面容,只觉得他不配进你白府。
果然啊,那种地方出来的人,心里多少都是阴暗的,否则怎么会骂的这样难听……
你原本些许愧疚的心,越发坚定。
你实在没忍住,掐住他的脖子,冷喝一声,你说,闭嘴!
云初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抽离身体,像是要死掉了。
你的手很凉,但他却觉得很烫,像是要把他的喉咙烫穿,再也呼吸不了。
你一惊,连忙松开手。
“别再让我听见你说晚蕴一句不好。”
你一脚把他踹开了,随后理了理衣裳,径直离去。
云初哭了一会儿,又开始笑,笑了一会儿却又开始哭,如此反复。
直到趴在地上,嘴里喃喃自语。
“阿月,好聚好散么?既然现在知晓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以为能好聚好散么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你真是,好狠的心!”
“不会好聚好散的,你负我,你负了我,你先负我的!”
……
几月后。
你与李晚蕴恩爱无比,很快就孕育了爱情的结晶。他对你更加呵护关怀,恨不得与你连体婴一般,天天黏在一起伺候你,生怕你磕磕碰碰。
这天,你突然想起来送给李晚蕴的东西还没去取。那是你托人从北疆带来的极稀罕的玉石。你打算让最有名的工匠打出两样饰品送给李晚蕴。补偿他摔坏的玉镯。
估算着时日,也该打好了。
你瞒着家里,偷偷溜了出去。
因为路程不远,你也好久没有出府,索性直接步行过去。
你被愉悦占满了心,丝毫没有想到注意周围的环境是否安全。
在你身后不远处,一个瘦削高大的男子死死盯着你,眼中充满了思念与怨恨。
寒光一闪,手中的匕首被他宽大的袖子遮住,人如鬼魅般向你靠近。
李晚蕴正在亲手为你做膳食,他的暗卫想他禀报你已出府。
一不留神,手里的刀切破了指尖,血珠立刻涌了出来。
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安,急忙去追你。
然而他追上你的时候,脸色瞬间惨白。
你痛苦的捂着肚子被一个男人紧紧按在怀里,洁白的裙摆上染了血。
“阿月!”李晚蕴痛苦地呼喊你,迅速向你跑去。
那男人转头看向李晚蕴,恨意滔天,却是笑得狰狞无比。
是云初啊,他没有离开上京,你太痛了,很快没了知觉。所以也没能来得及问他好不好。
你其实对他还有愧疚。
云初举起匕首刺向李晚蕴却被李晚蕴的暗卫踢断了手骨,匕首在半空中被夺去,插进他的左胸。
李晚蕴将你夺进怀里,打横抱进了医馆,暗卫抓了大夫就去替你治伤。
没人理会一个疯男人的死活。
街道围观的人越来越少,地上只有一具逐渐冷却的尸体,和两摊血迹。
眼中的世界在慢慢失去色彩,云初想,这是你欠他的。
他本该杀了你,再杀了自己,这样,即使死了,你们也会在一起。
但是他最终还是舍不得你死,他看你紧张地护着小腹,明白了一切,随即改了主意。
云初死了。
你的孩子也没了。
大夫说,你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了。
就是在那一天,上京头一次下这么大的雪。
大雪掩埋了一切。
你时常感叹李晚蕴的体贴温柔,即使你不再有生育的能力,他依旧敬你爱你。
你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了,他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就会不安。
“主子,云初到死都以为打断他一条腿,让他再没有生育能力的是白小姐。”
“云初这贱人死的太便宜,我只恨没能当时就将他杀死,阴暗肮脏的臭虫,留他一条命,却害了妻主和我的孩儿。”李晚蕴捏紧扶手,任由风卷着雪将他全身裹挟。
“您还是快些回房吧,想必白小姐快醒了。”
“是啊,月儿现在一刻不见我,就害怕得不行,你说,妻主是不是很爱我?”
“白小姐自然是爱您的。”
“可她梦魇的时候,叫的是那贱人的名字。”
……
一滴泪滑落,拐角处你无力地靠在柱子上,另一边暗卫跪在李晚蕴脚边。
你裹紧披风,麻木地看向天空。
灰蒙蒙,白茫茫,你在想,这雪下得可真大啊。
大到你都幻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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